「我記得我學會了忘記;可是不記得我忘記了甚麼。」 「我不想知道你忘記甚麼;可是我想知道你是怎樣忘記的。」
但,我可怎樣做?
在一個甚麼都不想幹的晚上,好像把可以做都做完了,想起有幾套戲還未看,是時候把他們搬出來。伏在床上,對著電腦。時間靜悄悄的流走,我沒有去到紐約、巴黎,我還是在間剛執拾好的房間…對了,我在哪兒?在幹甚麼?
在《穿著PRADA的惡魔》之後,為何我只想起這事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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